瑞北村的菸樓遺跡。(楊基山/攝)

記者楊基山/宜蘭報導

宜蘭人移居花蓮始於清朝,歷經日治、國民政府時期,約莫200年間的數量累積,難以估計,筆者在當地工作過10月,接觸的對象也有一定比例是宜蘭同鄉,這回為探查噶瑪蘭聚落之旅,看到、聽到、談到的幾乎都離不開宜蘭,這項淵源值得好好作研調。

民國92年間筆者職調花蓮,正值范光群代理縣長,隨後補選謝深山,採訪區域以府會為主,記得當時除了謝縣長提過自己原籍頭城外,陳進益主秘、楊文值議長、林連明副議長也都是「宜蘭人」,甚至花蓮區漁會理事長黃東平更是我高中同班同學。

這一年去得意外,回也匆匆,當時更未進入宜蘭史調查領域,對噶瑪蘭族文化的認識,極其有限,印象中僅約略得知偕萬來此號人物,這趟從新城經東海岸繞到花東縱谷,算是「大開眼界」,無論由地名、文化、紀念碑都有「宜蘭人」的遺跡,感受深刻。

 ▲新社部落有「噶瑪蘭族」的示。(楊基山/攝)

新社部落的「噶瑪蘭族」大招牌矗立在豐濱段的台11線公路旁,為此行第一站的參觀行程,其英文「Pate Rongan」是什麼意思沒看懂,但卻見外籍女子正在專訪製作香蕉絲的工人,我問了是在作學術研究,相對於宜蘭已找不到這項傳統技藝,有點汗顏。

在香蕉絲工廠僅短暫停留,印象最深是無價的「蔡英文」包包,儘管學員對其他產品也好奇,卻因價值不菲而下不了手,陳進傳老師覺得不好意思,最後請大家吃(龍澗)冰棒後,即轉往鄰近知名的新社梯田參觀,遊客還不少,這應是早期噶瑪蘭族入墾的痕跡。

新社梯田遊客不少(楊基山/攝)

前文提及的瑞北村,稱得上是此行停留最久的聚落,「打馬燕」的舊名,牽起它和宜蘭的關係,聽說花蓮還有許多相同的噶瑪蘭族落腳處,只是規模大小不同而已,說明「宜蘭人」對當地的開發貢獻頗大,但可能是交通不便之故,遠親就不如近鄰了。

瑞北村的三元宮附近,留有多座菸樓,在大建築物上多了天窗狀的突出物,很好辨識,這是日治時期的遺跡,瑞穗是日本移民村,引進菸草種植是經濟作物,在地有便宜的人力,噶瑪蘭族參與其中,惟留存的「五角地神碑」也說明稻作應是更早期的生計。

這座全台唯一的「五角地神碑」神祗分別是天照皇大神、大己貴命、少名彥命、倉稻魂命、埴安媛命,五位神祇都是日本人信仰的開拓、農業、土地之神,各司其職,看來大和也是很喜歡拜神的民族,聽說壽豐、吉安、鳳林等移民村也都有地神碑。(全文完)